挫折的歷史名人事跡
挫折的歷史名人事跡【篇1】
納爾遜是海國的海軍中將,著名的海軍將領。
1957年,納爾遜生于英格蘭的諾福克,爸爸媽媽一共養育了十個子女,納爾遜排行第六。這么多孩子個個都要張嘴吃飯,爸爸媽媽為了養活他們可犯愁了!調皮的納爾遜更是讓爸爸媽媽頭疼。好心的舅舅很喜歡活潑的納爾遜,就在他9歲那年收養了他。
說起舅舅可真是威風,他是英國海軍一艘軍艦的艦長。小納爾遜開始了他的軍艦生涯,他穿著舅舅的舊軍裝,儼然成了一個小水手。
大海,孕育了人類的文明,充滿了神秘的激情,納爾遜自從看見大海的那一刻起,就深深地愛上了它,他真想永遠和大海在一起。
“大海可是變化無常的哦,不會一直給你好臉色看的。”舅舅試一下納爾遜的膽量————一個膽小鬼是不能做水手的。
“我才不怕呢!”納爾遜蹦跳著走上了甲板,他開心得就像魚兒要馬上游進大海一樣!
最初的航行慵懶而美好,大海的美麗在小納爾遜面前一覽無余。不過就像舅舅說的:“大海不會永遠風平浪靜”,果然,船在一次遠行執行任務的時候和暴風雨相遇了!
軍艦在暴風雨中劇烈地搖晃,水手們硬挺著身軀做好一切安全準備后,一個個都趴在甲板上嘔吐起來。舅舅擔心納爾遜會受不了,他在水手們當中發出了小納爾遜,他正在幫忙別的水手呢!而且奇怪的是,第一次接觸暴風雨的小納爾遜竟然沒有嘔吐,更沒有嚇得躲進船艙里,他顯得比在船上多年的`老水手更健康。他勇敢地在暴風雨中行走,并按照舅舅事先教他的方法工作著。
“納爾遜!”舅舅大聲叫著他的名字,當納爾遜回頭的時候,舅舅向他豎起了大拇指。
挫折的歷史名人事跡【篇2】
英國哲學家托馬斯·布朗說:當你嘲笑別人的缺陷時,卻不知道這些缺陷也在你內心嘲笑著你自己。誠哉斯言!我們留意一下就會發現,那些喜歡嘲笑別人的人,往往一輩子毫無建樹;而那些被嘲笑之人,卻往往以頑強的生命力在痛苦的泥淖里開出奪目的人生之花。
謝謝你曾嘲笑我影響全球華人的國學大師、耶魯大學博士、臺灣大學哲學系教授傅佩榮先生,在教學研究、寫作、演講、翻譯等方面都做出了卓越的成就。他的“哲學與人生”課在臺灣大學開設17年以來,每堂課都座無虛席。2009年,他受央視邀請,在《百家講壇》主講《孟子的智慧》,得到眾多學者、大師的認同。然而,就是這樣一位成就卓著的學者和演講家,卻曾飽受嘲弄與歧視。
小學時的傅佩榮有些調皮,常學別人口吃,卻不料這個惡作劇導致他自己不能流暢地表達。九年的時間里,傅佩榮的口吃常常被人視為笑柄,這給他帶來了極大的心理壓力。雖然他經多年的努力終于克服了口吃,并成為眾人敬仰的演說家,但是這段被人嘲笑的經歷還是在他的人生中留下了難以磨滅的記憶。
一次,傅佩榮去赴一個訪談之約。那日,炎陽如火,但他仍堅持穿著筆挺的西服接受訪談。因場地未設麥克風,他就大聲說話,甚至有些喊的意味。到后來,他的嗓子都啞了。眾人深受感動,無不贊美傅佩榮為人謙遜,沒有名人的架子。傅佩榮說:曾經口吃的痛苦經歷令我對自己提出了兩點要求:一、我終生都不會嘲笑別人。因為我被人嘲笑過,知道被嘲笑的滋味,這使我自身沒有優越感。二、我非常珍惜每一次說話的機會。因為我曾經不能流暢地說話,所以現在當有機會表達時,我會非常珍惜。
同樣因為口吃受盡了嘲笑與譏諷的拜登,不僅被別人起了很多難聽的外號,而且還被老師拒絕他參加學校早晨的自我介紹活動。他難過得落淚,覺得自己就像被戴了高帽子站在墻角受罰一樣。悲痛往往催生動力,拜登決心一定要摘除這個命運強加給他的“緊箍咒”。他以極大的毅力堅持每天對著鏡子朗誦大段大段的文章。經過多年的努力,他不但成功摘除了這個“緊箍咒”,而且也為他日后成為一名優秀的演說家和領導者奠定了堅實的口才基礎。
被人嘲笑是痛苦的,那些刺耳的嘲笑、無情的眼神,是一把把尖利的刀,深深刺進你的心。面對這把刀,傅佩榮和拜登都選擇了奮起,“沒有任何人規定我只能有這樣的際遇,既然這樣,那我為什么不改變它呢”?而那些嘲笑、譏諷甚至侮辱,其實都無須拔出,就讓它們插在你的心上,然后忍住痛,跋涉!當你跋涉到一個高度的時候,你的熱血就會變成一股烈焰,熔化那把尖刀。而那些曾經嘲笑你的人,早已渺小得擠不進你的視野,甚至匍匐在你的視野之下。
挫折的歷史名人事跡【篇3】
1955年秋天在濟南出生。5歲患脊髓病,胸以下全部癱瘓。從那時起,張海迪開始了她獨到的人生。她無法上學,便在在家自學完中學課程。15歲時,海迪跟隨父母,下放(山東)聊城農村,給孩子當起教書先生。她還自學針灸醫術,為鄉親們無償治療。后來,張海迪自學多門外語,還當過無線電修理工。
在殘酷的命運挑戰面前,張海迪沒有沮喪和沉淪,她以頑強的毅力和恒心與疾病做斗爭,經受了嚴峻的考驗,對人生充滿了信心。她雖然沒有機會走進校門,卻發憤學習,學完了小學、中學全部課程,自學了大學英語、日語、德語和世界語,并攻讀了大學和碩士研究生的課程。1983年張海迪開始從事文學創作,先后翻譯了《海邊診所》等數十萬字的英語小說,編著了《向天空敞開的.窗口》、《生命的追問》、《輪椅上的夢》等書籍。其中《輪椅上的夢》在日本和韓國出版,而《生命的追問》出版不到半年,已重印3次,獲得了全國“五個一工程”圖書獎。在《生命的追問》之前,這個獎項還從沒頒發給散文作品。最近,一部長達30萬字的長篇小說《絕頂》,即將問世。從1983年開始,張海迪創作和翻譯的作品超過100萬字。
為了對社會作出更大的貢獻,她先后自學了十幾種醫學專著,同時向有經驗的醫生請教,學會了針灸等醫術,為群眾無償治療達1萬多人次。
1983年,《中國青年報》發表《是顆流星,就要把光留給人間》,張海迪名噪中華,獲得兩個美譽,一個是“八十年代新雷鋒”,一個是"“當代保爾”。
張海迪懷著“活著就要做個對社會有益的人”的信念,以保爾為榜樣,勇于把自己的光和熱獻給人民。她以自己的言行,回答了億萬青年非常關心的人生觀、價值觀問題。鄧小平親筆題詞:“學習張海迪,做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守紀律的共產主義新人!”
挫折的歷史名人事跡【篇4】
命運對奧斯特洛夫斯基是殘酷的:他念過三年小學,青春消逝在疾馳的戰馬與槍林彈雨中。16歲時,他腹部與頭部嚴重負傷,右眼失明。20歲時,又因關節硬化而臥床不起。面對著命運的嚴峻挑戰,他深切地感到:“在生活中沒比掉隊更可怕的事情了。”
奧斯特洛夫斯基與命運進行了英勇的抗爭:他不想躺在殘廢榮譽軍人的功勞簿上向祖國和人民伸手,他用沸騰的精力讀完了函授大學的全部課程,如饑似渴地閱讀俄羅斯與世界文學。書籍召喚他前進,書籍陪伴他披荊斬棘。
當奧斯特洛夫斯基的文化和文學素養達到一定水平后,他寫了一本描述柯托夫斯基部隊中英雄戰士的中篇小說,寄給一家雜志社,卻未被采用。可他并未灰心喪氣,他深深地懂得:平步青云的事是少有的。人們往往只看到成功者頭上的桂冠和脖子上的花環,而忽略了他們在未成功之前倍嘗的痛苦、冷落,甚至歧視。
因此,一些向理想高峰攀登的人,一遇到艱難險阻,就畏縮不前,一碰到冷落、歧視,就半途而廢,驚呼生不逢時。奧斯特洛夫斯基忍受著病痛的折磨,默默地向認準的目標攀登。1932年,他終于完成了《鋼鐵是怎樣煉成的》一書。對此,他高興地驚呼:“生活的大門向我敞開了!”“書就是我的戰士!”站著用槍戰斗,躺著用筆戰斗,死后用書戰斗。這就是做為一個戰士和作家的奧斯特洛夫斯基的一生。
位于莫斯科高爾基大街14號?的奧斯特洛夫斯基博物館,本是當年蘇維埃政府分配給奧斯特洛夫斯基的新居。當時,他雖然年僅32歲,卻已雙目失明,四肢癱瘓,全身不能活動,雙手喪失了寫字的能力,連轉動頭部也極為困難。
正如他在自傳中所寫:“體力幾乎全部喪失了,所剩的僅僅是一種想要多少對自己的黨和工人階級盡些力量的熱望。”他不想在安閑無聊中消磨自己有限的生命,一種強烈的歷史責任感,使他難以放下手中新的戰斗武器——筆。
據當時醫生診斷,奧斯特洛夫斯基還可以活5年,但他本人對病情的嚴重程度十分清楚。他曾對護士說:“我知道我的病情嚴重,我感到遺憾的是,還有那么多工作沒有完成。”在臨終前一個月,他已經清楚地感到死神正向他撲來,但他沒有要求去看病,更沒有停下筆去休養,而是拼命加班,與死神爭分奪秒。他讓秘書們實行“三班制”守在他的床頭,他躺著口述,妻子與助手們幫他打字,他自己則一刻也不肯休息。
奧斯特洛夫斯基思想的烈馬,馳騁在烏克蘭與波蘭交界的遼闊的原野上,他口授的每一個字母都像無情的子彈,射向入侵的德國強盜。正如他的妻子拉伊薩·帕爾弗列芙娜在回憶錄里所記述的那樣:“這些天,打字機的聲音猶如機關槍在掃射。”
奧斯特洛夫斯基在新住宅里住了短短7個月就去世了,但他卻以驚人的毅力完成了他的又一部長篇力作《暴風雨所誕生的》。他在給斯大林的信中寫道:“我這一生都將獻給社會主義祖國青年一代的布爾什維克教育事業,直到最后一次心跳為止。”
1936年12月20日,在完成了《暴風雨所誕生的》第一卷之后6天,這位偉大的共產主義戰士的心臟停止了跳動。
挫折的歷史名人事跡【篇5】
一八二四年五月七日晚上,在音樂名城維也納,一個歷史性的偉大時刻,銘刻在音樂藝術的輝煌史冊上。在這座講究禮儀的藝術之城,就是皇族駕臨,人們也不過行三次鼓掌禮,而在這個晚上,如果不是警察的出面干涉,也許這個掌聲會有十次、二十次…
這是一個何等恢宏壯偉的場面!這是一個多么令人難忘的時刻!在這里,一部不朽的音樂杰作第一次出現在歐洲樂壇上。
羅曼·羅蘭用激動的筆觸寫道:“黃昏將臨,雷雨也隨著醞釀。然后是沉重的云,飽蓄著閃電,給黑夜染成烏黑,挾帶著大風雨,那是《第九交響曲》的開始。突然,當風狂雨驟之際,黑暗裂了縫,夜在天空給趕走,由于意志之力,白日的清明又還給了我們”。
是的,當人們從這震撼寰宇的音響中蘇醒過來,當人們從這歡樂之聲的轟鳴中站立起來,片刻沉默之后的暴發,竟壯觀得使皇族駕臨的威重禮儀暗然失色。人們狂熱地歡呼鼓掌,涕淚交流地涌上舞臺,向這位為人類鑄造出如此驚人的藝術杰作的大師奔去…
但是,有誰想像得到,這位偉大作品的作者,這位在音樂世界中創造了一座又一座英雄群峰的作曲家貝多芬,此刻卻背向狂熱的觀眾毫無所聞。當女低音歌唱家翁格爾拉著他的手轉過身時,他不是聽到,而是“看到”了聽眾強烈爆發的熱情。
雙耳失聰的作曲家激動得當場暈倒了…從這個驚心動魄的首演之夜開始,貝多芬的《第九交響曲》向著無限的空間與時間擴展著、延續著,以至于許多音樂藝術家竟然也急不擇詞地對這部巨作加以熱情的贊美。
舒曼說:“我從來沒有象對這首交響曲那樣入了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