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著名畫家的故事
中國著名畫家的故事(篇1)
齊白石晚年成名
齊白石出身貧寒,作過農活,當過木匠,后以民間畫工為生。57歲時,齊白石到達北京,住在法源寺,以賣畫度日。他的一個扇面,定價銀幣兩元,比平時一般畫家的價碼還便宜一半,尚且很少有人問津。可見齊白石當時生意落寞得很,生活何等慘淡!
一天,在一個無人理睬的場合,梅蘭芳跟他寒暄了幾句,使他稍微挽回了一點面子。為此他心存感激,回去用心畫了一張《雪中送炭圖》送給梅蘭芳,并題句云:“而今淪落長安市,幸有梅郎識姓名。”可見梅蘭芳也并不能改變齊白石在畫壇的地位。
齊白石認識了陳師曾后,齊白石的藝術生涯才得以轉變。陳師曾雖然比齊白石小13歲,但其時已名滿天下,是吳昌碩之后革新文人畫的重要代表。他鼓勵齊白石盡快自成一體,走藝術的創新之路。于是齊白石開始了“衰年變法”。用他自己的話說:“掃除凡格實難能,十載關門始變更。”
從1920__年到1920__年,他“十載關門”大膽突破,艱難探索,終于“掃除凡格”,“變更”了面貌。他在美術史上可以自立門戶了。然而,他在北京依然是知音寥寥。正像他自己說的:“懂得我的畫的,除陳師曾外,絕無僅有。”
陳師曾于1920__年便英年早逝了。失去唯一知己的齊白石遭到了同行們的口誅筆伐。北京畫壇保守派們罵齊白石的畫是“野狐之禪”、“俗氣熏人”,“不能登大雅之堂”等,極盡攻擊之能事。
但絕望中亦孕育著希望。齊白石在 “十載關門”的最后一年----1920__年,被到北京不久的徐悲鴻慧眼識珠,一眼就發現了“衰年變法”之后的齊白石。此時的齊白石年已66歲。在徐悲鴻看來,齊白石絕對是大師級的畫家。在反對派的鼓噪聲中,徐悲鴻大聲疾呼:齊白石“妙造自然”;齊白石的畫“致廣大,盡精微”……徐悲鴻在不僅在展覽會上貼條預定齊白石的畫以提升其地位,而且為齊白石編畫集,親自寫序,送到上海出版。除此以外,徐悲鴻還請齊白石到自己任院長的北京藝術學院做教授,并親自駕馬車接齊白石到校上課。徐悲鴻對學生說:“齊白石可以和歷史上任何丹青妙手媲美,他不僅可以做你們的老師,也可以做我的老師。”
齊白石曾在一封寫給比自己小32歲的徐悲鴻的信里說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君也!”
這到底是為什么呢?道理很簡單,齊白石的成名,主要得益于徐悲鴻的慧識與提攜。
中國著名畫家的故事(篇2)
一、美食如畫張大千
張大千一生都把烹飪當作一門藝術來追求,在他的眼里,一個真正的廚師和畫家一樣都是藝術家。張大千曾經教導弟子:一個人如果連美食都不懂得欣賞,又哪里能學好藝術呢?所以張大千常以畫論吃,以吃論畫。
有一次,張大千回故鄉四川,朋友梅曉初在源記飯館設宴款待他。席間張大千在吃到內江雞肉抄手和蛋絲餅時就說:這些小吃絕非短時間就能夠達到如此爐火純青的境地。就如作畫,縱然紙筆色墨盡皆相同,但到能者手中就會出神入化。他把繪畫的布局、色彩的運用以及畫境的喻義都應用到了烹制之中。
1981年張大千在臺北宴請張學良夫婦的食單,張學良拿回去精心裝裱,特在后部留白,次年邀張大千在上面題字留念。于是張大千在上面畫了白菜、蘿卜、菠菜,題名“吉光兼美”,并題詩云:“蘿菔生兒芥有孫,老夫久已戒腥葷。臟神安坐清虛府,哪許羊豬踏菜園。”當時在場的張群也應邀題字:“大千吾弟之嗜饌,蘇東坡之愛釀,后先輝映,佳話頻傳。其手制之菜單及補圖白菜蘿菔,亦與東坡之《松醪賦》異曲同工,雖屬游戲文章而存有深意,具見其奇才異人之余緒,兼含養生游戲之情趣。”
這一張集詩、書、畫于一體,有9位名人在錄的普通家宴菜單就一躍成了烹飪界和書畫界所共享的稀世藝術珍品。這件珍品1992年在美國華盛頓展出時轟動了當地的書畫界和烹飪界。
二、張大千燒牛肉
張大千有一次請人吃便飯,親自燒了一道木耳生炒牛肉片。肉片晶亮,黑白分明,入口即化。客人滿意極了,不禁問道:“一般牛肉片都是紅的,這盤怎么會是白的?”張大千回答說:“把上好的牛肉切成薄片,用淘籮在自來水龍頭下急沖二十分鐘,肉內血水自然凈去;然后加少許菱粉調水作芡,急火熱油,與發好的木耳同時下鍋,急搗七勺半,隨即起鍋。”
光看這漂盡牛肉血水的工夫,以及急火熱油、急搗七勺半的.火候拿捏,便知他即使是燒個家常菜也十分考究,精準料理,一絲不茍。
中國著名畫家的故事(篇3)
鄭板橋幫助落魄畫師
鄭板橋是我國清代著名的畫家、書法家和文學家,是著名的“揚州八怪”之一。
有一次,鄭板橋在街上閑逛,因為本身好作畫,所以他也非常樂意到畫店里去參觀一下。當他進入一家小畫店時,竟發現店里掛著自己的一幅畫正在出售,對此,他感到十分奇怪,因為自己的畫從來都沒在這家店里賣過。
很明顯,這是一張假畫,鄭板橋最討厭別人打著他的招牌四處騙人。但一想到開店的人也非常不容易,他并沒有加以指責,而是把畫買了下來,然后就走了。
臨別時,店主順便又提醒了一句:“先生,如果您喜歡鄭板橋的畫,過幾天我還能夠給你提供幾幅。”幾天過后,鄭板橋又來到這個小店,發現這家店里又掛出了一幅自己的畫。
這當然又是一幅假畫。鄭板橋故意問店主道:“怎么就這一幅?你不是說有幾幅嗎?”店主知道碰上了大買主,就欣喜地把鄭板橋領進里屋選畫。鄭板橋看到墻上一幅幅惟妙惟肖的畫,對這個店主的摹畫能力極為贊賞。
看了一會兒,鄭板橋笑著說:“我些畫雖好,只是可惜這些畫都是假的。”說完,他從身上掏出了自己的印章,向店主說明自己才是貨真價實的鄭板橋。店主一聽,急忙跪下向鄭板橋賠罪。
鄭板橋問店主:“你畫得很好,為什么不寫上自己的名字呢?”
店主十分羞愧地說:“我不過是無名之輩,畫得再好也不會有人買的,就是有人來買,也賣不上價呀。再說,我就是靠賣畫來養活這一家人呀!”聽了店主的話,鄭板橋對他起了憐憫之心,決定好好幫助這位不知名的畫家,因為他的畫技并不比自己差,更為關鍵的是,這個人也是生活所迫才這么做的。
這一天,鄭板橋舉行了一個盛大宴會,請來了許多社會 上的名流人物。在席間,他把這位店主向大家隆重作了介紹,并很謙虛地稱這位店主是自己小時候學畫的啟蒙老師。鄭板橋還讓這位店主當場作畫,店主精彩熟練的畫技贏得了眾人的陳陳喝彩。從那之后,人們都爭相搶著到這位店主的店里買畫,這位店主的名氣與日俱增,不僅出了名,而且還使他的家庭擺脫了貧困。
中國著名畫家的故事(篇4)
一天,一個外國學生很不禮貌地沖著徐悲鴻說:“徐先生,我知道達仰很看重你,但你別以為進了達仰的門就能當畫家。你們中國人就是到天堂去深造,也成不了才!”
徐悲鴻被激怒了,但是他知道,靠爭論是無法改變別人的無知和偏見的,必須用事實讓他們重新認識一下真正的中國人。
從此,徐悲鴻更加奮發努力。他像一匹不知疲倦的駿馬,日夜奔馳,勇往直前。
那個外國學生,看了徐悲鴻的作品,非常震驚。他找到徐悲鴻,鞠了一躬說:“我承認中國人是很有才能的。看來我犯了一個錯誤,用中國話來說,那就是'有眼不識泰山'。”
杰出的畫家徐悲鴻特別愛畫馬。他筆下的許多駿馬圖成了藝術珍品。
1934年春天,徐悲鴻到莫斯科國立博物館舉辦畫展,并為觀眾現場作畫。那天,觀眾把展覽廳擠得水泄不通。徐悲鴻從容地磨墨、鋪紙,轉眼之間,一匹活生生的駿馬便出現在紙上了。觀眾被徐悲鴻的高超技藝征服了,大廳里響起雷鳴般的掌聲。這時候,一位身材魁梧的元帥撥開人群,走到徐悲鴻面前,彬彬有禮地說:
“徐先生,我能要這幅畫嗎?不然,我會發瘋的!”
徐悲鴻被這位元帥的誠意感動了,他點頭微笑,揮筆題上字,把這幅畫送給了元帥。元帥高興得像打了勝仗似的,和徐悲鴻熱烈擁抱,大聲稱贊道:“徐先生,你不但是東方的一枝神筆,而且是世界的一枝神筆。你筆下的馬,比我騎過的那些戰馬更壯美!”
由于徐悲鴻經常畫馬,他對馬有一種偏愛。和馬在一起,聽著馬蹄得得,看著馬御風奔馳,他覺得是一種精神享受。他的心仿佛和馬一同馳騁。
中國著名畫家的故事(篇5)
十九世紀,德國柏林的大街上。
一個青年人正匆匆趕路,他要去找著名畫家門采爾,為什么這樣急呢?原來他也是個畫家,可是作品平庸低劣,老是賣不出去。后來,他發現門采爾的畫很受樣眾歡迎,往往一擺出來便被一搶而空。心想,門采爾一定仃什么成功的訣竅,于是懷著急切的心登門求教。
見了門采爾,青年將自己的滿腹苦衷訴說了一番之后,巴不得門采爾快一點把秘決說出來。不料門采爾卻嚴肅地說:“沒有什么秘決,就是多看、多畫!”青年感到有點委屈了,說:“我畫得可不少呀!一天就畫好幾張,可要是賣出去,卻要等上整整一年,是什么緣故呢?我實在不明白!”
門采爾聽后笑道:“呵,原來如此。這好辦!這好辦!”青年聽了心中一喜,忙問:“您有什么好辦法?”門采爾幽默地說;“辦法倒是有一條:請你倒過來試試吧!”青年迷惑不解了:“倒過來?”
這時,門采爾的神情又變得嚴肅起來,說:“對,倒過來!你要用一年的功夫去畫一幅畫,保險你一天就能賣掉它!”青年簡直吃了一驚:“什么?一年畫一幅,那多慢呀!”門采爾一字一句地說:“對!創作是艱苦的勞動,是沒有捷徑可走的。試試吧!”
據說,那個青年人回去后按門采爾的話做了,果然奏效。他苦練基本功,花了一年時間畫了一幅,真的不到一天就賣掉了。門采爾對青年說的那番話,當然算不得什么秘訣,但如果說刻苦勤奮就是門采爾的“秘訣”,那倒是恰如其分的。
有一次,柏林某處的過往行人看見,臭水溝旁的土堆上有一個人,低著頭一動也不動地坐在那里。人們不免有些奇怪:“什么地方不好坐,為什么偏要坐在這臭薰薰的臟水溝旁邊呢?上前一看,才發現原來他是在畫畫——畫他剛才路過時被污泥弄臟了的鞋子。這個人就是門采爾,他有個習慣,無論到哪里都要隨身帶著鉛筆和畫紙,只要遇上他感興趣的東西,就立即搶畫下來。
還有一次,在一個晚會上,人們發現有一個奇怪的觀眾,他一會兒從臺下跑到臺上,仔細盯著演員,一會兒又從臺上跳到臺下望望觀眾,上上下下不知在忙些什么,都以為他是個精神病人。誰知這個人又是門采爾,原來他在為臺上的演員和臺下的觀眾忙著作素描哩!
由于門采爾不管在什么時間,什么場合都畫個不停,常常惹人注目,因此有人便說他得了一種病一一“繪畫狂熱癥”。話傳到門采爾的耳中,他沒有一點反感的表示,而是高興地說:“我希望我的這個病永遠治不好!”